望着这可令无数人倾倒的背影,老黄开始惊叹她的美了,瀑布般垂到腰间的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长发,高挑匀称的身材,修长光洁的双腿。尤其令他垂涎欲滴的,是她丰满的臀 部。她的臀部紧紧包裹在裙装中,凸现出一条成熟的曲线。那曲线绕着她的身形 ,最终收在她双腿间的凹处,几乎可以立刻感觉到那儿隐约散发出的香气。   自从老黄作了华西街女人们的厕所,她们曾无数次骑到他头上,无数次用他 的脸达到高潮,她们还无数次的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同时在他嘴里放肆地大小便, 让他无数次快要窒息而死。   但是,现在,老黄觉得,如果说到真正要为什么而死的话,应该就是面前这 只迷人的臀部。   没有多想,老黄立刻尾随她的高跟鞋声而去。   丽水区是新江市的繁华地带,行政、商业的中心。车水马龙,商旅云集。宋 时明跟踪那个女人和老黄进入丽水区,看着那女人带老黄进入摘星大酒店,他有 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 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,相比起来,香水区的大大小小宾馆饭店简直可以称为 厕所。尾随这个女人恐怕有点来头。   在摘星大酒店16层,那两人进入了一个豪华套间。   SHIT,老黄这狗娘养的还真有艳福。宋时明开始怀疑是不是应该自己来 卧底。   等候了大约两支烟的工夫,宋时明破门而入。   「警察!」   宋时明断然一声大喝。   这是个装修华丽的套间,正面,是一张大床,大床的尽头,是巨大的落地窗 ,窗帘洞开,落日的光辉照射进来,为整个房间披上一层暗红色。倚在床头,可 以凭窗远眺,新江市尽收眼底。   窗前,是一个女人坐在床头的背影,逆光,让这剪影分外靓丽。   宋时明就站在门口怔住了。   女人回过头来,看见了他,惊叫一声,便忙着找衣服。宋时明被这一叫才回 过神来,赶紧冲到床前,老黄果然躺在床上,已经不动了。女人急急忙忙穿上裙 子,就要往外跑,被宋时明一把抓住,拷了起来。回头看昏迷的老黄,一试呼吸 ,已经没有了。他这才着急起来,一边拨打急救中心电话,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 。   可是,天哪,老黄脸上,包括垫着的枕头,都是湿漉漉的一片,带着浓浓的 的骚味儿;扳开他的嘴,也是一股熟悉的味道。   就在这五星级的套房里,在光天化日下面,这女人还是没有放过老黄。   提审魔女的时候,宋时明憋了一肚子的气。不是因为老黄住院,无法及时检 验这个魔女的阴道分泌物。而是这个魔女的态度让宋警官恼羞成怒。「姓名。」   -「金镶玉。」   「年龄。」   「24。」   「哪里人。」   「深潭。」   「干什么的。」   「没工作。」   深潭县是新江市的下属县,以贫困闻名。从这样一个县里来的打工妹,实在 没有理由住进豪华的摘星大酒店。不过这种明显的不老实,宋时明并不放在心上 。真实情况还没-有清楚之前,他可以故意装装傻,放松犯人的警惕,然后再套 出那两个真正的魔女来。「说吧,你为什么要杀人。」   宋时明点燃一支烟,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椅子背上。「哈-,我杀了人吗?」   那女的好象很惊奇的样子。「我们跟踪你已经很久了,你和你的同伙牵连到 的命案还不止一件,如果和我们合作,我们会考虑你的立功表现。」   「呵呵呵-呵」金镶玉不知死活地笑出声来,「你看到我杀人了吗?你说我 这样的弱女子用什么来杀人呢,呵呵呵呵呵呵!」   宋时明非常恼火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但这个问题无-法回避,他只能继 续问下去:「你把这个男人」宋时明把老黄的照片举到她面前,「诱骗到摘星大 酒店,然后用身体将他窒息而死。」   老黄虽然活者,但他决定不告诉这-个女人,向上面也只是说老黄请假外出 ,否则传开了,对老黄,对自己都相当不利。「哦,是这个傻B啊。」   女人忽然露出了微笑,相当妩媚。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」她-的身体稍稍前 倾,一副想和宋时明耳语的模样。任瀑布般的长发流淌到胸前,那儿有一道令人 无法抗拒的乳沟。SHIT,宋时明几乎晕倒,对付这么美丽的犯人,实在是- 一种折磨。「我告诉你呀,他好贱的,在华西街你随便问问,哪个女人不在他头 上拉屎拉尿的。」   女人扑闪着大眼睛,毫无顾忌地说。狡猾!宋时明觉得她要转移话题,于- 是提醒她,「现在要说你为什么杀死他。」   「唉,我的命真不好啊,本来我只是想和他玩一玩的,谁知道他那么不经玩 啊,怎么就死了呢?一定是心脏病复发。真的。」   女-人摆出了无辜的表情。嚣张!必须压制住她。宋时明把文件往桌子上一 拍,对她吼道,「你当警察都是白痴啊,一个人怎么死的我们还搞不清楚吗?」   这招很管用,女人扎-实吓了一跳,坐回去了。中国警察的逼供方法是天下 闻名的,想必她不会不知道。「给我一支烟。」   她淡淡地说。宋时明扔过去一支烟。「我天生就恨你们这些贱男人」-女人 点燃她的烟,继续说:「你们都很贱,只配做女人的厕所,就象那个死鬼男人一 样。」   「对了,你不是还会做人工呼吸吗?怎么样,尝了我的东西,味道还不错吧 。」   -妈的,宋时明脸一红,就要把手上的东西向女人扔过去。女人害怕地用手 遮住脸。但是,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,这个女人是在激怒自己,搅乱审讯。必 须克制。宋时明硬-生生的收住扔出去的动作,把文件放回桌面,用平静的声音 问她:「你是第几次进行这种犯罪活动了。」   「哼,谁知道,贱男人多得数不清。」   女人看到没有东西扔来,吸-了口烟,无所谓地说。「第一次是什么时候? 」   「好象是前年吧,那时侯我做按摩,给那些贱男人折磨得够戗。有天遇到个 贱男人,上来就动手动脚,傻B似的让我骑到他-身上,后来就说要舔,贱!」   「舔什么?」   「舔什么?你说这种贱男人还能舔什么,不就是下面嘛」女人不屑地说,「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,就把他的脑袋坐在屁股底下。-」「他还真象条狗,舔这种 地方还吭哧吭哧的舔得真欢,后来又舔我的屁眼儿,我差点没笑出声来,那个拉 屎的地方儿,也去舔。」   「舔得我差不离儿了,没空和他瞎掰。-我就说我想上厕所,你猜他说些啥 --『别去了,就当我是厕所』,哈哈哈哈,你知道这是啥意思,他让我尿到他 嘴里,这不是犯贱么。我还没使过人做的厕所呢,管他娘-的,我就把尿拉到他 嘴里了,他还真的咕咚咕咚往下咽。我嫌他老盯着我那儿看,就故意弄了些到他 脸上,眼睛里,他这才闭了眼,你说贱不贱。」   「后来呢?」   宋时明听-的血脉贲张。「后来?后来我不就把他当狗看?叫他吃啥就吃啥 。半夜起来,哼哼,别怪我,乖乖把头伸到屁股底下当夜壶。」   一支烟抽完,金镶玉惬意地伸了伸懒腰,妩-媚的腰肢就在深夜的灯光中轻 轻摆动着,仿佛晚风中的垂柳,让宋时明不禁由衷赞叹。这个女人完全露出了自 己的口音,说明她确实不是本地人,对于两年前工作的陈述,-宋时明在华西街 也有过亲身体验,不象假的。但是,以这种身份,她绝对不应该到五星级酒店消 费,而是在乐世界。那么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两个魔女其中之一呢?只能等分-泌 物检验报告了,也许这正是魔女狡诈的地方。不过,宋时明还真的不希望她就是 那个魔女,这个能让老黄几乎为此殉职的美女,不止一次勾起了宋时明在华西街 的回忆。-这虽然有些枯涩,但是换成金镶玉,他情愿再来一次。「警官,很晚 了,我可以睡觉吗?」   金镶玉楚楚可怜地说。「可以。」   宋时明决定等待。「我想上厕所。」   金镶玉又-说,她的眼睛带着讥笑望着他。「厕所?我带你去。」   宋时明好不容易才停止放纵的思绪。「可是,我不习惯上那种没人性的厕所 。」   女人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。「你老实-一点。」   宋时明猛的一巴掌打到了金镶玉屁股上。哎哟--女人尖叫一声。查案有时 候是不能用强的,特别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嫌疑犯。宋时明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进行 。所以-他不失时机的先占个便宜。金镶玉随身带着的物品并不多,身份证,银 行卡,一些娱乐场所的会员卡,妇女用品等,对于他来说,这些都足够了。次日 他把金镶玉交给罗小-惠,自己又回到了摘星大酒店。从花园套房打出的电话并 不多,到电信局排查,几个可疑的电话都打到了伊人酒吧,而金镶玉的会员卡里 面,就有一张伊人酒吧的。得来全-不费工夫。只要抓到第二个魔女,不怕她们 互相不指证。夜幕很快降临了,宋时明精心打扮一番,来到建国中路43号,朝 咨客亮了亮会员卡,走进了伊人酒吧。新江的夜-晚,和白天是完全不一样的世 界。而伊人酒吧的夜晚,则是更加另类的空间。昏暗的酒吧里,是完全颓废的空 气和声音。三三两两的人影鬼魅似的走动着,夹杂着窃窃私语-。酒吧大堂的布 局也与别的酒吧略有不同,中心的舞池只有巴掌大的一块,环绕着舞池的,是一 圈卡座。人影飘进卡座中,随即就淹没在黝黑的屏障后面。也许时间尚早,-所 以这么冷清。宋时明到酒柜前要了一瓶嘉士伯。装作漫不经心地观察着四周。有 个人搭话就好了。但是没有人理他。连调酒的BOY也消失不见了。有人来要东 西,他便-突然出现,取酒,调酒,PASS ,然后又一气呵成地消失。奇怪 的地方。没有穿梭而过的服务员,没有摄人心魄的鼓点。有时,从卡座那边传来 低低的,克制的女人的笑,又倏尔消散在空气中。一段舞曲-响起,开始有人进 入舞池,影影歙歙的,移动,旋转,有人蹲下来,搂着舞伴的下身,然后又躺倒 在地。其他人继续舞动。有人蹲到了地上的人的头上,是女的,笑。接着-又是 另一对。音乐中传来女人有节奏的呻吟。看不下去了,宋时明起身去洗手间,路 过卡座门口,一个男人正匍匐在地,让身旁的女人骑到背上。女人虽有点姿色, 但已是-中年,略略发福的身材有这个男人受的。洗手间很小,一次只容一人进 去。宋时明只能听着里面的淫词荡语,耐心等待。驮着中年女人的男人也爬了过 来,就在他面前停住-。女人下了坐骑,踢了踢男人的身体,男人会意,反过身 来,直接躺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。女人便毫无顾忌地从裙下褪出自己的内裤,蹲 到了男人脸上。*,真是开了眼界-,洗手间算是酒吧里最亮的地方,在这里, 女人在男人脸上上厕所。那么,其他更黑暗的地方呢,女人,他们在做什么?女 人的下身有了些响动,宋时明不知道该走,还是-该留。「哎,你,贱狗」女人 忽然朝他叫。宋时明换上怀疑的表情,用手指指自己,做了个「是我吗」的动作 。「就是你。」   女人说,「不要走。」   这是整晚第一个和他-说话的人,想不到在洗手间碰到了机会。宋时明决定 碰碰运气,于是留下来。一会儿工夫,女人又说,「你过来,躺我边上。」   SHIT,宋时明这下后悔了。真倒霉,这-个女人还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的毛病。他磨蹭着,想一走了之。「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,滚过来。」   女人好象动怒了。掉头就走吗?那么所有的努力不就泡汤了。服从这-个女 人吗?唉,卧底的应该是老黄啊。宋时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。想不到出师未捷 ,就给女人当厕所,比华西街更逊的是,这个中年女人,实在不对胃口,还没有 选择。-唉,真是没有天理呀。算了算了,大丈夫死就死一次吧,还好有个哥们 垫背。宋时明只好走过去,躺下来,后背一片冰冰凉。眼前一黑,视线便全被女 人遮住了。景况是何-其相似,一个是华西街浪荡女,一个是伊人酒吧老太婆, 我宋时明为什么就没有老黄的命,遇到个绝色佳人啊。女人湿漉漉的下身贴到了 他脸上。「帮我舔干净点,送上门-的贱狗。」   女人命令他。还好中年女人已经基本解决了问题,只有不多的几滴落到了宋 时明嘴里。宋时明尽量耐心的舔干净了她的下身。「你不错」女人站起来的时候 说-,「喏,这个给你」她把刚才扔在地上的内裤用脚尖踢到他面前,「擦干净 了,我可不喜欢脏狗。」   宋时明只得拿起那条内裤装模做样的擦了擦嘴,还好,得了条内裤总-比花 钱去做女人的厕所有了进步。这时厕所的门打开了,一个样子挺标致的女子走了 出来,掩着嘴咯咯笑着一路去了,看厕所里面,宋时明吓了一跳,一个穿着西装 领带的-男人正从马桶盖子上面抬起头来,一头一脸都是脏物,连西装上都沾有 星星点点的黄褐色斑点,想必是刚才那位女子所为。看着这个,又看看那个正在 冲洗的中年女人的坐-骑,宋时明大感失败。走出洗手间,舞池中的节目已经结 束。宋时明看见舞池上面扔着一些东西,仔细看,竟然是颜色各异的女式小裤头 儿,才知道这件东西原来也经常当-男人的面巾使用。爱,白高兴一场。他掏出 刚才中年女人的内裤,四顾无人,赶紧扔到地上。在酒柜前面又坐了一会儿,还 是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,而且竟然连应招-女郎也没有,酒吧里的人已经越来越 少了,看看表,已经半夜一点钟,没办法,宋时明决定打道回府。就在这时,一 个女人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。点了一杯马天尼。这个-女人穿着一袭黑色晚装 ,尽显迷人身段。脚上的高跟鞋和头上的发卡都镶着饰物,银光闪闪。最后看到 女人的侧面,宋时明终于定下心来,今晚,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。「-也许夜晚 才刚开始,是吗?」   宋时明对着前面的空气,仿佛自言自语地说。「也许等待就要结束,不是吗 ?」   女人把杯子举到眼前,也仿佛是对着杯子说。很好的女中音。-「我不知道 我还能坚持多久。」   宋时明回答。「在等谁?」   「女人。」   「恩?」   女人转过头来,开始打量他。他也转过头来,礼貌性的对她笑了笑。女人大 约二十七、八的-样子,略施粉黛,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地望着他。宋时明不知怎 么的竟然想起了沙朗。斯通。「跟我来。」   女人的声音仿佛略带有一些不快。不过这并不妨碍宋时明的好奇心-,他尾 随这名黑衣女人而去。走过酒吧大堂,往洗手间的右边是一个玄关,玄关尽头则 是上下楼梯。黑衣女人带着他走下楼梯,那儿有一个门,估计是通向地下室。出 呼宋-时明预料的是,这儿竟然十分宽敞,与入口的小门极不相称。一条弯弯的 走廊伸向前方的黑暗里,把空间分成两半,沿着走廊两侧,是许多装饰考究的门 。如果不是在地下-,宋时明简直要把这里当成哪里的城堡。他就这样跟着黑衣 女子走过了一扇又一扇门。女人终于停下来,打开了一间房间。宋时明站在门口 ,象当初在摘星大酒店那样,被-震慑住了--所见只能以美仑美奂形容。不同 的是,这间房间完全表现了中世纪的风格。摇曳的烛光、长及穹顶的帷幕、教堂 般细碎的拼花玻璃窗、还有四壁悬挂的名画,-都展示着设计者别具一格的品位 。这间房间的主人,并非一般的人啊。黑衣女子在一张古乡古色的摇椅上坐下, 轻轻拢一拢头发,然后偏过头来,隔着一段距离,远远地看-着他。宋时明并没 有得到女人的邀请,只好尴尬地站在离门边不远的地方。眼前的女人,除了美丽 之外,又添了些许高贵,些许不测。女人忽然说,「看到你右边那面墙上-的画 了吗?」   宋时明转身看去,借着烛光,依稀分辨出画面的中间是一名男子,他裸露上 身躺在床上,两手张开。另有一名中年妇女,也半裸着上身,倚在他身上,手里 却-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。这名妇女紧憷眉头,正奋力用匕首切割男人的颈部 ,而男人也许是因为挣扎,头肩都已经移出床边,悬在空中。很明显,他的挣扎 是徒劳的,他的-身体和腿脚都被凶手后面的另外一个妇女按住了。「这是一个 亚述将军」黑衣女子坐在摇椅上,给他说明,「亚述民族以暴虐闻名,他们的征 战史,也是其他民族的血泪-史。虽然他们一度威震四方,但最终,这名战功赫 赫的将军也不免死在尤太女人的手中。」   「你再看看你的左边--」黑衣女子说。宋时明看过来,是一个贵族夫人抱 着-一个男人的头颅。--「伯爵夫人的爱情间接导致了情人的死亡,所以她把 她情人的头颅从刑场抱出,埋在自己的花盆里。」   宋时明看着这些血腥的画面,不知道究竟意味-着什么。于是只好默默地听 她解释下去。「刚才我们谈话的时候,你提到了女人。所以,我想跟你继续探讨 这个问题」黑衣女子接着说,「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想按照自-己的意愿改变这 个世界,但是他们忘记了,他们原本来自于女人。女人能够给予男人生命,也能 够把它拿走。这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力。」   「所以,作为奴隶,男人只能用自-己的一切,包括生命,来取悦女人,否 则,最终不过只是花盆里的一支玫瑰。」   说完,女人目光严厉地盯着他,看得他开始心虚。太愚蠢了,怎么选择了一 个这么强硬的对-手。宋时明头脑一片混乱,乱到产生了幻觉,以为门外已经聚 集了一批手持利器的女人,就要冲进来把他就地正法。「跪下!」   黑衣女子一声斥喝。宋时明不由自主地就跪-了下来。「爬过来。」   女人命令道。宋时明恭顺地执行了命令,爬到黑衣女子身边。他不敢抬头, 只能匍匐在她脚边,她那双修长的腿交叉垂在椅边,穿着黑色网眼丝袜,-矜持 而高贵,几乎可以看到诱人的肌肤。银灰色的高跟鞋就踏在他耳边,镶钻在暗夜 中熠熠生辉。他惬意地呼吸着她脚边的空气。女人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。她伸 手从旁-边取过一瓶酒,一个高脚杯,斟上,抿了一口,然后伸出手来,抚摩他 的头发。「永远不要抗拒女人。」   她说着,抬起他的头,俯视着他。然后把他引向自己。他的脸逐渐-向她靠 近,她的双腿张开了,在他面前展开一个深邃的隧洞。他不由自主地向隧洞挺进 ,碰到她的身体,他的脸就在这缎子般光滑的双腿和裙子间滑行,整个空间充满 了女-性特有的芬芳。女人稍稍挺了挺身子,蓦地,宋时明碰到了隧道柔软的尽 头。女人掀开了裙子,露出跨下男人的一双眼睛。直视着这双眼睛,又把最后一 道屏障拨开,让女-人的下身和男人的双唇连接到一起。女人的双眼似醉迷离, 把杯举到唇边,轻轻的又抿了一口。男人在下面低声问,「是什么?」   男人又问,「那么,这儿呢?」   女人笑了,「中国,秀华,家酿,2003年。」   一股温热的泉水,从秀华下身注入男人体内。秀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时明喝 完-了自己的小便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她抓住宋时明的头发,迫使他抬起头来 ,跟他说,「照我们这里的规矩,一个男人,不管他身份如何,地位如何,只要 他身体里流动着-女人下面的水,那么他将成为女人的奴隶。」   「--现在,你知道怎么称呼我了吗?」   「这个,这个。」   宋时明嗫嚅着,他嘴里满是女人小便的滋味。「笨蛋!叫我主人。-」女人 一脚把他踢翻在地。「是的,主人,是的。」   宋时明忙不迭地爬起来,重新跪在她身旁。「现在,躺到床上去。」   秀华命令他。床上?莫非?宋时明有点不相信自己-的耳朵,享受这样一张 漂亮的大床,进而享受这样一名漂亮的女子,可是他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的。他 迫不及待的躺上去,确实不错,松软,温馨。秀华朝他走过来了,微-笑着,骑 到他身上。在身体接触的一刹那,他兴奋了。「想和我做爱吗?」   女人媚惑他,俯下身子,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。宋时明的身体,包括思想 登时处于女人的三点-控制之下。迷迷糊糊中,他的手被秀华铐在了床头。这辈 子以为只有自己铐别人,想不到第一次被女人铐在了床上。「你要为出言不逊付 出代价。」   秀华冷笑着,从旁边拿-过一个头套,套到了他头上,头套上的孔洞只露出 他的眼睛和嘴巴。「想不到你还挺想恐怖分子的嘛。」   女人讥笑着离开了大床,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。她想干什么?猛-然间, 他忽然想起了乐世界的尸体--天哪,难道她要在这里下毒手?宋时明一下子惊 呆了,难道我暴露了?刚才怎么对这个女人放松了警惕?他努力的挣扎,可是两 手被-铐得很紧,徒劳。门再次打开了,女人走了进来。所不同的是,她换上了 紧身的皮衣裙,戴上了面罩,一样的黑色,使威严变成了恐怖。「秀华,是你吗 ?」   宋时明颤抖着-问。女人没有回答,径直走到床前,抬腿跨过了他的身体。 「你,你想干什么?」   宋时明害怕了。面罩刚好遮住了女人的眼睛,显得她脸面无表情。她一巴掌 打到了他脸上-,隔着头套,依然很疼。「住手,你这个贱货。」   宋时明破口大骂。也许警察不太了解保持沉默的好处,特别是在别人的跨下 的时候。女人显然被激怒了,她抬腿一脚踏在-他脸上。男人再也无暇惊叹她脚 上那双高跟鞋的美了。那是一双鞋跟足有10公分长的细高跟鞋,毫无遮拦地蹬 到他的上嘴唇,鲜血很快渗出来,流进了嘴里。「哇--,-不不不……」   女人仿佛没有听到,她俯身看了看他的脸,又用鞋跟在他的伤口上压了压, 更多的血流了出来,染上了银色的鞋跟。   流血才是刚刚开始。   女人脱下-那只沾染了血迹的高跟鞋,拿在手上向男人的头部扇去,一丝微 笑挂上她的嘴角。   她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胸衣,让胸前的大白兔跃然而出,一只精致的流星吊缀 垂落下来,悬-挂在他头顶。   男人只有躲避。   他左右摇晃脑袋,以躲闪女人的鞋底。   每一次摇晃都有更多的血飞溅出来,沾到了枕头,床单,还有女人的下身。   这更激发了女人的兽性,她-扔掉了高跟鞋,一手按住了他的咽喉,一手拿 过床边的烛台,对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砸起来。   高耸的胸部跳跃着,她胸前的流星便也跟着双峰飞舞。   宋时明怀疑眼前这个人-还是不是秀华,确切来说,还是不是女人。   他见过最凶残、最变态的杀人犯,但和这个女人比起来,那些犯罪分子简直 可以称得上仁慈。   这是一个地道的女屠夫!他后悔,-后悔不应该屈服于这些貌似温文尔雅的 女人,美丽的东西往往更容易致命。   是欲望让他失去理智,来到这个美丽的房间,血染这个美丽的女人。   女人举起烛台的时候,会露-出她身着白色内裤的下身,现在,他看到那儿 已经沾满鲜血,这意味着生命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   宋时明也不再躲避,惨死在女人跨下的已经不止他一个人,现在应该保-持 平静,体面的死去。   女人喘着粗气,让烛台从空中落下,又一次重重打到男人的面部,但这次烛 台却被钩住了,她双手使劲一拉,想不到连男人的头套也被拉了下来。   这-个意外对于女屠夫来说,本应不算什么,但她好象还是失去了杀人的乐 趣,她拨过宋时明的脸,那儿还在突突冒着血,她用床单擦了擦自己下体的血迹 ,又擦了擦宋时明的-脸,好奇的端详了好一会儿,竟然抛下他,扬长而去。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宋时明才醒过来,他仍然被铐在床上,所幸的是头上的 血已经自己止住了。   他能感觉到自己很虚-弱,难道秀华要把他饿死?他*的这就太不值了。   怎么说风流鬼总比饿死鬼强啊。   迷迷糊糊的睡去,又迷迷糊糊的醒来,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护士。   一袭白袍,还带着口罩。   -她正在把一条输液管插到他手背上。   谢天谢地,终于要得救了。   他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,正要起身,发现自己还是被铐在床头。   「请,请把我放,放出去,好吗。」   嘴上的-伤口传来揪心的疼痛。「我不能放你出去。」   护士戴着口罩,瓮声瓮气地说。她把头转了过来,很大,很漂亮的一双眼睛 。「哦,我也要请你帮个忙呢。」   护士小姐又说。-「什,什么?」   宋时明艰难的回答。「我想上厕所了。」   护士小姐大大方方地对他说。她穿着鞋就上了床,走到枕边。洁白的袍子挡 住了宋时明的视线。啊?难道白衣天使-不是拯救弱者的吗?宋时明简直不相信 自己的眼睛。但明明白白的,护士小姐把手伸到制服里,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裤子 ,并轻轻褪到膝下。「你这儿怎么这么脏啊。」   护士-不满的皱了皱眉头。说的宋时明竟然有点难为情,不过他还是鼓足勇 气说,「护士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啊。」   小护士却不理他那一套,「护士不是女人啊,真是的。」   宋时明-无话可说。这还真的不是演习,一个女人把你给救了,你不是更应 该给她当厕所了吗?「看好了,别搞脏了,瞧你这德行,我用公共厕所都比你强 。」   护士一边解手,一边-还絮絮叨叨的,真是个爱说话的小姑娘。那只光洁的 屁股离开他的脸还有一段距离,小护士就不肯往下移动了。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接 住了那串明亮的水流。也许护士都是带-有洁痞的吧,那么她们的大小便也应该 是干净的了。宋时明这样想,心情也好了起来,他十几分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注 意力,尽量小心地咽下了女人的每一次排泄,直到她-满意地站了起来。「还不 错,我以后每天都来的。」   小护士临走竟然还朝他抛了个笑容。被囚禁的日子还真的有不少事情做,一 会儿是护士,一会儿是清洁工,还有不少临-时走过门口的,都知道他是最整洁 的女厕所。输液停止以后,他也只能靠女人的水分维持生命了。就在以为自己要 做一辈子女厕所的时候,秀华又突然出现在房间里。「你-的状况还不错嘛。」   女人带着讥笑的口吻。宋时明已经虚弱得讲不出话来。她解开了他的手铐。 对他说,「你可以走了,但是请你记住,只有在你准备做全世界女人的厕所-的 时候,你才能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讲出去。」   宋时明跌跌撞撞走出了伊人酒吧,经历了在女人跨下漫长的折磨,再也没有 比呼吸到室外的空气更令人期盼的了。宋时明仰-面深吸了几口气,午后的阳光 照得他睁不开眼,他一头栽倒在地。宋时明回到派出所是第二天的事情。虽然仔 细的掩饰,但满头的伤疤还是被罗小惠发现了。「哦霍,警长-几天没见,怎么 伤成这样。」   「小意思。」   宋时明满不在乎的回答。女人就是喜欢喳喳忽忽。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金镶 玉。「唉--」罗小惠叹道:「你这几天不在,我们-又找不到她犯罪的证据, 只好把她放走了。」   「啊?那个分泌物难道和魔女的不匹配吗?」   「是的。」   唉,大鱼跑掉了。想不到他已经整整被关在伊人酒吧五天了。整整给-女人 当了五天的厕所。可是结果呢?大鱼跑掉了。宋时明面色凝重。罗小惠看看不是 路,趁着他出神,赶紧溜掉了。这时候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。是老黄这小子。 「看什-么看,给我滚近来。」   宋时明一肚子怨气,冲门口发泄过去。「哇,你这是怎么了?」   老黄走进来,居然立刻忽略了他的表情,用法医特有的专业目光审视起他的 头部来。-他*的都是这家伙不争气,如果他不去住院,哪犯得着自己出去卧底 ,还遭此挫折,差点做了裙下鬼。宋时明新伤旧痛,一起涌上心头,恨不得立刻 把老黄按在办公桌上掐-死。老黄却还不知趣:「我赛,钝器击伤,全面丰收啊 。」   宋时明只能干瞪眼。想必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人事不省,根本不知道自己身 上曾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。现在可-好,金镶玉跑掉了,老黄的身份便无法隐 瞒了。自己又在伊人酒吧露过面,虽然没有露底,但以现在这种状态,还需要休 整一段时间。想继续查伊人,却无兵可调啊。对了-,罗小惠!妈的,男人在伊 人只是些渣子,怎么能查的出东西呢。女人就不同了,高高在上,还可以严刑逼 供,不愁搞不到那帮魔女的证据。看到老黄还在搞不清楚,宋时-明厌恶地向他 挥挥手说,「去,去帮我把罗小惠叫来。」   说服老黄需要引诱,说服罗小惠还真的需要一番脑筋。「小惠啊,我们现在 查到伊人酒吧与乐世界的命案有牵连。-我们想找一个侦察员去那里摸摸底,我 们发现你很合适哦。」   「啊?警长,你是说那个脏兮兮的案子啊。我不行吧。」   一听到说是乐世界命案,罗小惠立刻不愿意了。「我-们也考虑过女同志不 该去做卧底的。但是你想想,这些魔女的目标都是男性,如果派男同志去卧底, 是不是太危险呢。」   宋时明继续开导她。「这个么,我又不太熟悉那个-地方。」   罗小惠好象也找不到更好的托词。「这样吧,我叫老黄和你一起去。」   宋时明听出了罗小惠的言外之意。「老黄啊,不行不行,他看看显微镜什么 的还差不多。」   -罗小惠又找到理由了。妈的,说得也是,宋时明自己也觉得老黄不是合适 人选,从金镶玉这个事情上看他就明显不能胜任。那么还能有谁,又是自己了。 宋时明不禁苦笑。-三天后的夜晚,宋时明和罗小惠假扮情侣,确切的说,是假 扮FEMDOM情侣,走进了伊人酒吧。一切如故。宋时明的计划是,在酒吧里 寻找金镶玉和秀华并跟踪之,如-果找不到,就到地下室去开个房,然后趁机进 入中央空调系统,检查每一个房间。两人选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下来。开始搜索酒 吧大堂里的每个人。就在这时,罗小惠好象很-不自在起来。他们这一对在酒吧 里,显得太特别了。舞池里,几对男女正在嬉戏。一个女人站在舞池边上,手扶 栏杆,身体前倾。在她臀部的位置,裙子被高高顶起,分明-是一个人的头部。 随着音乐,女人轻轻晃动臀部,那颗人头也被裙子裹着左右摇摆,仿佛已经与女 人的臀部连成一体。旁边的座位上,一个女人浪笑着正在脱丝袜,然后把-脚伸 进了酒杯里,她的伴侣便迫不及待地抱着那湿脚狂舔起来。卡座那边更时不时传 来女人的尖叫,搅得人心笙摇荡。可是宋时明和罗小惠却什么也没有做。「都疯 了。」   -罗小惠喃喃自语,然后对宋时明说,「不好意思,我要去洗手间。」   宋时明待要阻止她,她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。宋时明只好苦笑。洗手 间,那才是她大开眼界的地-方呢。宋时明回转头来,一对伴侣正路过他身边。 不看则已,一看吓了一跳。那女的不是别人,居然是花都发廊的小红。宋时明立 刻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,因为她,他第一-次成为女人的厕所。而他,也是她使 用的第一个男人。小红原本就样貌清纯,加上一身白色,在略施粉黛,摇身一变 竟成了绝代佳人。她也发现了宋时明,「咦」了一声。-在这样的场合相见,宋 时明忽然感到嘴里发苦。人未变,事已非。原来华西街的女招待,成了这里的女 主人。而自己从禺指气使的男客户,成了女人的奴隶。「你怎么会在-这儿啊? 哦,你跟踪我。是不是那天没吃够,还想给我做厕所来着?哈哈哈哈哈哈。」   女人浪笑着,突然面容一凛,附身问他,「你一个人?」   「这个,也不是。」   宋时明-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答。心想,如果这会儿罗小惠回来,自己一定 是无地自容。「如果你不想大难临头的话,等下到红河套房来。」   女人冷冷的抛下一句,然后牵着男人走-了。真是大变样啊,宋时明无可奈 何地摇了摇头,不光是外表变了,一个乡下丫头片子,原来只会嚷嚷他娘的,现 在也会说大难临头之类的话了。这时,罗小惠从洗手间回-来了。宋时明正要跟 她调侃,忽然发现前面又来了一对,女的正是秀华。冤家路窄啊,是否用过他的 女人都要在今晚出现呢。「过来,过来,挡着我。」   宋时明悄悄对罗小-惠说道。「怎么挡?是这样么?」   罗小惠站在他面前,手足无措。「你看见别人怎么挡的你就怎么挡吧!」   宋时明也顾不得同袍身份,向罗小惠暗示。「啊?你要我那样啊-?」   罗小惠吃惊地张开了嘴。一男一女再这样面对着说话,势必要引起其他人的 怀疑,宋时明当机立断,一侧身躺倒在沙发上,再把罗小惠用力一拉,可怜罗小 惠措不急防-,一屁股坐在了宋时明头上。伤口在女人屁股的挤压下,引起了巨 大的痛苦,更无法忍受的是,那疼痛被女人的下身紧紧包裹着,无从发泄。宋时 明只觉得罗小惠的下身象-一个巨大的火盆,扣在了自己的头上,他只能咬紧牙 关,忍受着烈火对自己头发、皮肉甚至头骨的煎熬。「你,你没事吧。」   罗小惠完成了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击,稍稍抬-起身来,低头关切的问。这 一问简直多余,宋时明正翻着白眼,无法回答。而她自己的裙子上,也已经沾上 了宋时明的血迹。罗小惠就这样呆在宋时明头上等了将近五分钟-,宋时明才缓 过气来。两人火速撤退,定了一个套间。遮遮掩掩的走下去,找到镜湖套间,关 上房门,两人才长出了一口气。说实在的,给同事坐一下,总比被妖女发现又- 痛扁一顿幸运多了。宋时明看了看罗小惠,发现她不太好意思,就装没事说,「 没关系,工作嘛。」   他拿出工具,拆下了中央空调的空调挡板,黑洞洞的空调管道露了出来-。 「我往这边,你往那边,只要看到发生伤害事件,务必要把证据搞到手。」   宋时明给罗小惠交代完任务,一缩身钻进管道中。   狭窄的管道仅能容身,宋时明顺着管道爬到-了隔壁,透过空调挡板,宋时 明看见床的位置有人影在晃动。   底着头仔细看,原来是一个女人正骑在男人身上做爱,做着做着,那女的吐 出男人的下身,转而进攻男人的上-半部分,男人顺从地让女人坐到了自己脸上 。   宋时明关切地看下去,希望能发现女人的犯罪意图。   不过这对男女显然配合良好,女人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男人脸上,她有- 节奏地一次次起伏,让男人在屁股底下有足够的空间呼吸。   「吱咕,吱咕--」每次女人抬起身子,便有粘连不绝的声音从女人跨下传 来。   分明是女人的阴道脱离男人的口-腔时发出的声音。   「吱咕吱咕--」宋时明向前爬去。   「吱咕吱咕--」声音一直在宋时明头脑里挥之不去。   妈的,看来女人的下面也有刺激唾液腺的效果。   这间房里居然-有好几个人,好象是在开PARTY。   宋时明数了数,里面至少有5个人,两男三女,一个男人好象惹恼了那些女 的,遭到女人的打击,不过这些女人好象只会用拧和抓,-没有操上家伙。   宋时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口,继续向前爬去。   第三间套房好象是空的,但里面的摆设引起了宋时明的兴趣,里面居然整整 齐齐的摆放着一些轻型-枪械,有手枪、突击步枪、榴弹,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的 刑讯设施,鞭子,绳索什么的更不用说了。   好啊,这里私藏武器,终于有点收获了。   还没走到下一间,宋时明闻到了-一股浓浓的血腥味。   不好,宋时明赶紧凑过去一看--天哪,床上居然有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。   血水顺着床单滴滴答答落到地面,淌满了整个屋子。   死人虽然戴着个头套-,但从裸露的下半身看,是一个男人。   双手正如自己上次那样,被手铐拷在床头,一看就知道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 况下被杀死。   他的腹部被利器划开,鲜血淋淋。   小肠已经-被铰断掏出,扔在一旁,床下有一把匕首,明显就是杀人凶器。   但更令人奇怪的是,套房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   这意味着房间里还有人。   凶手还没有离开?宋时明正-犹豫着是否要下去,这时候套房的大门打开了 。   几个戴着白色口罩的高大男子鱼贯而入,把宋时明吓了回去。   几个男人非常熟练的把床上的尸体解下来,然后一掀床单,包-住了整个尸 体,捆绑结实,由两个男人把这一堆东西抬了出去。   剩下的三个男人开始清洁室内的血迹,刷子,抹布,洗涤剂一应俱全。   他们正忙的时候,洗手间的人出来了-。   果然是一个女人,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,仍兀自轻拢着未干的头发。   如果不是在这个血腥的场合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宋时明不敢相信一个如此 美丽的女人,竟然是杀人的-凶手。   她一出来,就呵斥那些男人叫他们快点,还有人要用房间。   而那些男人果然加快了速度,头都不敢抬一下。   仿佛下一个用这个房间的人就是他们。   宋时明暗暗记住了-这个女人的脸,太卑鄙了,用美色引诱,然后杀人。   还在这样豪华的套间里。  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,伊人酒吧是地地道道的魔窟,这些美丽的女人都是 魔女。   可是那天晚-上秀华为什么没有杀死他呢?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?带着惊 恐和疑问,宋时明战战兢兢的往前爬,这条通道无法回头,仿佛也没有尽头。   宋时明就这样爬着,忽然脚下一-空,整个身体猛然向下坠落。   「完了--」宋时明只来得及想起这个,就重重摔到了地上。   宋时明咪咪忽忽抬头看了看天花板,那儿已经被人拆开了一个大洞,看来要 见他-的人已经等侯多时了。   「呵呵呵呵呵呵--」他的身旁响起了男男女女刺耳的笑声。   等他稍微清醒了,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巨大房间中,与刚才见到的套房不同 的是,这间-空间几倍于套房的屋子,被装修成了宫殿模样。   围在他身旁的人群逐渐散开,站成两排。   顺着队列看去,前面高高在上的,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。   秀华和刚才杀人的女-凶手,就赫然站在那女人旁边!这时,俩个男人走过 来把他架起,一把扔到了女人的座位前。   「他用的是玉儿女王的会员卡。」   一个男人把他搜了个遍。「他还有枪。」   枪-也被缴了。「抬起头来。」   高高在上的女人叫他。「冷艳女王在叫你,听到没有!」   那个搜他身的男人在他背上踹了一脚。宋时明恨恨地回头看了看那个狗张人 势的奴才,-把他的脸记住了。冷艳女王端详他良久,跟旁边的秀华说,「他还 挺倔强的嘛,上次真不该放他走。」   秀华也望着他笑着说,「有人日久生情了吧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-啊。 」   冷艳摇摇头,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,根本不需要对他们抱有幻想,唯一的 解决办法就是斩尽杀绝。」   宋时明小心地观察周围,浓装艳抹的女人都在点头称是。那些-男人则远远 的站在黑暗里,看不清楚有多少个人。这时,一个女人走到他身边,一身的皮质 劲装,宋时明仰头看去,原来是金镶玉。 天,为什么美丽的女人都要和他过不 去。金镶玉手持一根长鞭,用鞭子柄抵住他的下巴,挪掖着问道,「你不是要抓 我吗?你不是要审问我吗?今天就看看谁是这里的主宰-。」   她一摔手给了他一个耳光,打得他眼冒金星。金镶玉出了一口恶气,朝冷艳 女王说到,「他还有一个同伙,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死胖子,上次我在摘星大酒 店面试他,-就落进了他们的陷阱。现在应该把他和那个胖子一起正法,否则后 患无穷。」   冷艳女王听到这,脸上浮现出怒容,「想不到这条恶狗还有帮手,今晚一定 要查到那个胖子的-下落,否则让他尝尝鸿怠的滋味。金镶玉你负责盘问,今天 的会议就到这。」   她挥了挥手,大家便侧身让她先走了出去。秀华走过宋时明身边时,伸手捏 了捏他的脸,就象-捏一条狗。然后对金镶玉说,「别太心急了,套出话来了再 弄死他。」   金镶玉嫣然一笑,掏出手铐把他拷起,在几名彪形大汉的陪护下,走出了宫 殿。宫殿外面,又是那条-宽阔的走廊,一对对的FEMDOM伴侣,在这行人 身边走过。宋时明大喊,「救命啊--」可是没人理他,那些男女只是吃吃的笑 ,特别是那些男人,竟然投来羡慕的目-光。宋时明几近疯狂,他绝望地大喊, 「你们醒醒吧,你们不要以为女人软弱,就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去挑战,她们的裙 子下面,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。」   没有人理他,-金镶玉把他推进了一扇门里,咣铛一声关上,一个男人便忠 实的站在门口守护着。   关上门,金镶玉背着手在宋时明身边踱来踱去,一言不发的看着他,眼睛里 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倾向,这个女人早已经安排好了他最后的归宿--死 ,只不过她不想让这个到手的猎物就这么容易死去,她要折磨他,用他最感到羞 辱的方式羞辱他,折磨他,他曾今抓获过她,这次她要千万倍的讨回来。打定了 主义,这个聪明绝顶的蛇蝎美人微笑的揉了揉鼻子,坐在宋时明的身边,此时的 宋时明已经全身被固定住,只有这样,金镶玉,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才可以把她 恶毒的酷刑施加在这个强壮到可以随时捏死她的男人身上。她微笑着看着宋时明 ,一言不发,仿佛在欣赏一个刚捕获的猎物,这是的宋时明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她 ,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弱婊子给控制住,这是警察的奇耻大辱,但是无论他怎么挣 扎,他都无法挣开束缚。「臭婊子,有种你放开我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,老子要 ……你要干嘛!不要,不要……唔!」   宋时明安静了,在他叫喊的过程中,金镶玉很平静的看着他,微笑着站起来 当着宋时明的面脱下自己的内裤,然后用左手撑开他的嘴,慢慢的把内裤塞进宋 时明的嘴里然后封上。「这下你可说不了话了,咯咯」金镶玉娇笑道「本来想用 针线封死你的嘴巴的,但是想到后来还要用到它,所以就先这样吧」宋时明听到 这个女人说的如此平静而温柔,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金镶玉随机说下去「我 希望我们能很快的完成任务,然后我们才可以开始我们自己的事情,当然如果你 不配合也无所谓,我到时候随便说一个你在审讯过程中有挣脱迹象然后被提前处 死就这么简单,」   「当然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不过这次我不怕告诉你,那些在旅馆里死去的 男人都是我做的,他们一开始都自愿为我牺牲,但是从来没有能坚持到最后的, 所以我只能把他们绑起来再玩了,不过人在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他们应该感谢 我才对哈哈哈哈」金镶玉娇笑着,笑声进入宋时明的耳朵,宋时明顿时绝望了, 他知道,今天他就会命丧在这个女人的-----玉户之下,成为一个新的风流 鬼。   「怎么样,说不说,谁派你来的,还有谁和你一样在做侦查,说出来少受点 苦头」金镶玉把宋时明的嘴巴松开让他说话,「我不会告诉你的,就这么简单」 「好,干脆,佩服你这样的男人,既然你如此干脆,那我也干脆一回,说实话, 你这样的我还真不想多浪费时间,这次就让你成为我的第30个风流鬼吧」金镶 玉说着,慢慢的爬上刑讯台,下体对着宋时明,慢慢的靠近:她要让宋时明看清 楚,让他彻底崩溃,让他真正感受死亡前的恐惧。她的下体落下的很慢,这对于 宋时明这个希望速死的人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折磨与恐惧,他拼命的挣扎,叫喊, 但是这个丝毫不能减慢金镶玉坐下来的速度。「别!别!我说,我说,求你饶了 我吧!」   宋时明彻底崩溃了,此时他的心里只有求生的欲望,尊严,信仰,责任一切 都抛开了。   「噗噗,看来你也不过如此,告诉你,所有的男人都无法抵挡住女人的下体 ,包括你,正如同你所说,这是你们的诞生,也是你们的归宿,好吧,告诉我我 想知道的东西」「你先保证别杀我」「我给你五秒钟,你不说就没机会了,5, 4,3,2……「」「别,别,我说,我说,局里负责这件事的除了我还有XX ,他住在XX路,我负责周一到周三,他负责周四到周日,下一次他会在晚上9 点出现在XX店,接头暗号是 锄奸」「谢谢,既然你们要锄奸,那么我先让奸 除你吧,宋警官,我的水很多的,慢慢品尝吧,最后告诉你一件事,那些男人不 是被闷死的,而是被水呛死的哈哈哈哈哈」金镶玉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,她的欲 火终于全部爆发了,她要用宋时明的脸来彻底的满足自己-----她的性欲可 不是一两个男人可以满足的了的。   「不!~~~」没等宋时明发出最后的祈求,金镶玉就一屁股坐在宋时明的 脸上,她的粉嫩的阴部和湿热的股沟将宋时明的脸玩玩全全的封死,她疯狂的用 下体摩擦宋时明的脸,一边发出阵阵浪叫:啊!啊!真爽,宋警官去死吧去死吧 哈哈哈哈」上面的人爽建立在下面的人无尽的痛苦之中,大量的阴液从金镶玉的 玉户冲喷涌而出,全部灌进了宋时明的鼻腔和嘴巴,宋时明等于在接受一次水刑 ,但是这个水却是来自女人的佳酿……上面的人继续她的销魂,而下面的人剧烈 的挣扎,慢慢的减弱,最后一动不动,之间一股股的乳白色液体从脸上涌出…… 滴落在地上